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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姐姐为什么会同意你跟卫帆哥哥而不感到任何的尴尬。”霍艳艳哧笑一声道。
程心雅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也没问，转身大步回到屋里。
叩叩——
敲响霍楚君的房门。
门很快打开，霍楚君走了出来，看到她终于回来了，问：“今晚玩得开心吗？”
怕其他家人听到她们的对话，程心雅走进她的房间。
霍楚君将门关上，看着她凝重的神色，一边倒水给她一边问：“怎么了？”
“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卫先生有好过？”程心雅抬眸看她，直接问道。
霍楚君怔了怔，不过很快恢复冷静，没有回答她，而是道：“是艳艳告诉你的吧？”
除了她，没人会在背后道出她跟卫帆的陈年旧情。
“既然你们都在一起过，那应该由你跟他成婚，而不是我，我跟他这算什么嘛，搞得大家这么尴尬。”而且她也不想跟她这个姐姐反目成仇。
“那也只是过去的事，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感情。”霍楚君坐到床上，脸上看似平静无波，但内心受着波动。
程心雅坐到她身边，眉头微拧地看着她，“难道你不觉得很尴尬吗？曾经喜欢的人突然变成你妹夫，就算低头不见，抬头总要见吧！”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霍楚君挤出一抹微笑，“再说了这只是演给外婆看，让她多活几天，满足她的一个小心愿，不让她带着遗憾离去。”
“要是外婆要求我跟卫先生生个曾外孙怎么办？我总不能跟他……”程心雅有点后悔当时没怎么注意霍艳艳话里的提醒，注意的话，也不至于搞得这么难堪，而且她还可以撮合她跟卫帆两人。
霍楚君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情绪，面上却保持着淡定的微笑，“到时候再说吧！”
程心雅皱着眉头陷入静默，霍楚君怕她多想，搂过她的肩膀，安抚她道：“别想太多。”
能不想吗？
整个事情发展得完全不同她设想那样。
好在卫帆也说明，只是想配合她让外婆开心，让她病情有所好转，但万一外婆活个五六年呢？他们也要这样僵持五六年？
她就觉得他们这个想法错得有点离谱，可是不这样做，外婆肯定时不时地念叨着这事。
她不烦，她都要烦死了。
“很晚了，早点休息。”拍了拍她的肩膀，霍楚君轻声道。
程心雅放下杯子，起身回房。
这天晚上，她没有因为今晚在西餐厅撞见宋玮城和许沁而睡不着，而是因为姐姐跟卫帆的事。
他们竟然有过一段地下情？
姐姐逃到国外生活五六年，会不会是因为他呢？
心里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想到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她也不好再多问他们。
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闭上双眼睡了。
隔天早上，刚走下楼，就看见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的霍艳艳。
她穿着一条橘色抹胸短裙，外加一条蓝色牛仔铅笔裤，清凉又性感。
程心雅坐到沙发上，拿过旁边的杂志，翻到建筑师董越的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