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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不可能做对姑妈没好处的事情啊。”
“哦？”端木渊听完，也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是空口无凭，一个人的供述不能代表什么。”
听见端木渊如此一说，肖霓裳那本来七上八下几乎瘫软在地上的身子渐渐苏醒，心也觉得再次充满了希望。她楚楚可怜的抬起头看着端木渊，点了点头：“皇上英明。”
端木渊的眼神带着几分似笑非笑，而后轻叹：“若是真如肖姑娘这样说，那跟随在你身边数年的丫鬟却突然不顾生死的背叛你，你是该做何感想？”
肖霓裳眼珠子一转，低头想了片刻，这才抬头道：“皇上，杏桃这丫头，霓裳待她不薄，对她也极为的好，可是这丫头却见利忘义，是个忘恩负义之徒。那日、那日霓裳不小心瞥见她偷姑妈的首饰，便训斥了她几句，没想到这丫头记仇，第二天霓裳便找不到她了。想来她是投奔了沐府，这才有了今日之举。我不怪沐姑娘陷害我，只求皇上能还我一个公道……”
“皇上，你看看肖姑娘这般神情，倒是真的像是受了冤枉了。”宁黛玉似乎带着一种可怜和怜惜的看着肖霓裳：“她幼年失去父母，如今失去最疼爱自己的姑妈，臣妾倒是不相信有人会如此的心肠，连养育自己的姑妈都不放过。所以，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单凭一个丫鬟的说辞，不能说明什么啊！”
端木渊点了点头，也似乎带着认可的口吻：“肖姑娘这样分析，似乎也有些道理。若是单凭一人之词，朕倒是很难判断了。”
“肖霓裳。”沐汐瑶忍不住的站在那冷斥：“今时今日，若是太妃在天有灵，那么让太妃看见你此刻的这般模样和那些心思，你倒是说说，她该会如何的心酸？你若不承认那故意气扰太妃罪，可是那你叫你的丫鬟出去散播璟王爷的谣言呢？又是做何感想？你就是想要让舆论压倒璟王爷，让他不得不娶你吧？”
肖霓裳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沐汐瑶，轻声道：“沐汐瑶，你想让我嫁不了璟哥哥、你想破了太妃临死的誓言让璟哥哥可以不必娶我。你们便合伙起来？若是不想娶，我肖霓裳便削发为尼！只是你们对得起姑妈在天之灵吗？呵呵……”
声音很大，肖霓裳抬头看着上空，带着凄凉之意。
这样的神情，让端木渊和燕皇后、宁贵妃对望一眼，一时半会也真的是无法判断孰错孰对了。
“皇上。”杏桃磕了一下头，继续道：“皇上，奴婢今日才发现，原来奴婢跟的主子是这般的模样。”
杏桃擦了擦眼泪，轻声道：“皇上，奴婢还有其他证据，那日的事件，不仅仅是奴婢一人知道，还有一个宫女也知道那日的情形。”
杏桃此话一出口，端木渊眼睛一亮，而整个大殿上的宾客也都互相轻声议论起来。
……
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