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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置信和错愕。
裙子胸前的布料直接被撕开了，连后腰的缝线也全部裂开了，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办公室里站着的大多都是部门的员工，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质疑和讥讽，似乎在嘲笑她的能力不行。
肖薇也站在最前方趾高气昂地看着舒以涵，满脸都是嫌弃之色。
“为什么？”舒以涵握紧裙子看着他们，脸上有隐忍的愤怒，“裙子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成这样了？”
她一瞬间就将眼神落到了肖薇的身上，后牙槽狠狠地咬紧，她以为是肖薇故意毁掉了她的裙子。
“为什么？”肖薇觉得舒以涵这样的问话十分地可笑，嘴角先是意外地挑起，随后又压下，凌厉地说道：“你自己没有去了解模特的身材，衣服被撑坏了，现在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以为这衣服是给你自己做的吗？我聘你来公司是为了让你自己给你自己做衣服？”
舒以涵所有的情绪都僵住，她看着肖薇赤裸裸的讽刺和威严之色，她甚至以为对方是知道了她昨天偷穿裙子的事情。
然而，现在纠结得不是这件事。
“半个月前，我就已经找模特要了尺码表，我是按照她的身材来做的，怎么可能会被撑坏？”舒以涵脸色微沉，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不管你是要了没要，我只知道，你的衣服做的不合格！”肖薇满脸高傲地驳斥了她的话，像是要追究到底。
胸腔涌起强烈的不甘，舒以涵知道对方这一次又在故意整她，她也知道，自己根本也没有能力和对方对抗下去。
“这一次的损失我会让财务部好好算算，从你的工资里扣。”肖薇看着舒以涵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别提有多得意了，说完冷笑了一下，就转身大步地离开。
眼里出现一丝阴狠之意，肖薇就不信厉幕城这一次还要多管闲事过来维护舒以涵。
他要是敢的话，她也就刚好找到机会和他纠缠下去了。
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各自地远离，就留着满身充斥着压抑气息的舒以涵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舒以涵手里还拿着自己费了半个月熬出来的心血，眼里有晶莹闪过，眼眶酸涩，垂着头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此时的她，多想直接冲到总裁办公室，面对面地和肖薇叫板。
而这样做下去的结果就是让肖薇有了开除她的机会，即使是不开除，肖薇也会变本加厉地将她数落得一文不值。
舒以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忍下委屈和不甘，拿着衣服走向自己的座位。
她是一个设计师，优秀的衣服只适合少数的人，是衣服挑人，而不是人挑衣服。
舒以涵本身是没有错的，只是那个明星不合适而已。
办公室门口，叶辞和他的助理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叶辞眼里带着怜惜，而小助理脸上则满是忿忿不平。
“这个肖总也太过分了吧，明明就是那个女明星不控制饮食导致毁掉了衣服，明知道要上台领奖，镜头会显胖，她还这样做，分明就是为了给小涵姐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