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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表哥一句表妹的，听得江一霆额头突突直跳。
没好气拉过熊婧羚，掌心推了她一把，“上车。”
“哦哦……”
转过头来，江一霆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以后，不准叫她那两个字。”
那两个字？
“啊？不叫表妹小姐的话，那……”
施压的男人眼神顿时凝如冰霜，知道自己再次说错话，助理捂着嘴，惊恐万分，“江处您放心，我知道了。”
得到江一霆的点头，助手撒退跑回去了。
熊婧羚坐在副驾上，看着助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很好笑，捂着嘴笑个不停，可惜江一霆打开门坐进来，车里面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很不一样了。
他启动了车子，顺道打开导航。
熊婧羚看着他直接输入她事务所的地址，赶紧阻止，“不是不是，我不回事务所，我还有事情。”
顿了顿，她忍不住舔舔嘴角，“江一霆，你真的要跟着我？”
他懒得重复再多，“地址。”
“……XX街道棉纶工厂。”
江一霆皱眉，“去这个地方做什么。”
“干活啊，不然我为什么平白无故花钱买摄影机？”
她摸了摸方才在办公室里被江一霆当成废铜烂铁丢来丢去的宝贝机器，好歹花了她两万多，这要是刚买就坏，她得多郁闷。
见江一霆还在盯着她，熊婧羚挥挥手，“去了你就知道了，快开车。”
“……”
这是把他当成理所当然的司机了？
江一霆沉了一口气，启动了车子。
这处棉纶工厂位于城西，距离蔡怡芢夫妇的新家并不近，熊婧羚不明白，为什么她丈夫会一直坚持在这边上班。
工资也没有很高啊？
车子缓缓在工厂前的小路停下，熊婧羚指挥着江一霆找个隐蔽的位置躲好，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刚走两步，又听见一道关门声，接着就是皮鞋踩在泥沙石子上咔擦咔擦的声音。
熊婧羚如临大敌，猛地回头，“你下来干什么！”
“你做什么，我做什么。”
“……你开玩笑嘛，我是去调查的，你跟着来，这多招眼！”
这家伙要气死她吧？穿得这么西装笔挺的，上上下下横竖左右都是一个斯文败类，还跟着她一块儿去工厂里面打探消息，怕是担心没人注意到她！
江一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西服，完全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开始怀疑熊婧羚的目的，“你到要做什么，偷偷摸摸，律师？”
“你管我！反正我做正事，为了我的当事人就对了！”
义正言辞的教训还没说完，工厂侧门这边传来动静，熊婧羚赶紧扒拉着江一霆往墙角躲。
她也是一时着急，不想刚来就被人注意，一个用力不闻，愣是把江一霆的纽扣给扯崩了，中间两颗跳出来，内里的肌肉线条哪儿还藏得住……
她这猴急的样子，要有人看见了，都要怀疑是不是光天白日良家妇女强抢美男子。
熊婧羚瞪直了眼，没料到他的牌子货质量这么差啊！
她有点不好意思，伸出手帮他拢一下衣服，刚抬起手，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你们在那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