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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只能离开。
没想到跟了一天，毫无所获，熊婧羚大受打击，回到公寓就摊在沙发上，坐了一天，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江一霆进去厨房切了苹果喂乌龟，另一半递给她。
熊婧羚眯眼，“不想吃。”
江一霆笑，“你是想让我喂你？”
“……”
她一咕噜翻身坐起来，从他手里捡过了苹果，使劲卡擦卡擦的咬。
江一霆过得精致，就连水果也是买的上等，口感和味道绝佳，吃了半个，熊婧羚竟然觉得还挺好吃，没吃过瘾。
然而，看着剩下半个已经被乌龟吃掉一半，她默默转开眼。
江一霆刚好打完电话从外面进来，看见她的眼光轨迹，又进去厨房里，重新切了一个完整的苹果给她。
熊婧羚傲娇哼了哼，继续拿起来咔咔的吃。
然而乌龟那边已经吃完了，瞧见主人给另外一位小朋友切了新的，高兴在江一霆脚底下爬来爬去，仿佛在说：龟还要！
江一霆轻轻抬脚，踩着它的龟背，不让它乱动。
熊婧羚噗嗤一笑，“养个乌龟都能被你养出乐趣来。”
“嗯，挺好玩的。”
他看向她，一语双关。
熊婧羚总觉得他又在说她，扭过头，不理他。
她还在想老王的事情，想破脑袋，也没找到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总觉得，被她忽略了什么，找不到关键。
江一霆见她如此苦恼，两条细长的眉头皱得比沟壑还要深，不由道，“不问问你当事人更多信息？”
熊婧羚叹气，接着摇头。
她当事人啊……
说曹操，曹操就给她打电话了。
本来垂头丧气的熊婧羚一下跳起来，把没吃完的苹果塞回江一霆手里，赶紧起身去接电话了。
地板上的乌龟两眼放光，渴望的眼睛盯江一霆手里剩一半的苹果，卖力的划动四肢，企图得到主人的注意，成功吃到苹果。
然而，龟龟没想到的是，这个从来不吃它零食的主人，竟然举着手里留着牙印的苹果看了好几遍，最后，在龟龟绝望的目光下，在牙印留下的位置，一口一口把苹果吃入腹中。
划拉半天消化完上一顿苹果的乌龟：T_T
阳台外，熊婧羚拉上门，电话刚好接通。
为了不让对方听出自己的激动，熊婧羚很努力的保持平静，“蔡女士您好。”
蔡怡芢那边声音弱弱的，“不好意思，这个时间打给你，会不会影响到你？”
熊婧羚心中翻白眼，怕影响为什么现在才打？
蔡怡芢又解释，“昨天我的语气太过了，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你，我向你道歉。”
熊婧羚不由好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蔡怡芢实话实说，“那混蛋的律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赔偿他的医药费，我就抓了他两下，他竟然想要一万块，这怎么可能！”
狠狠地说完，蔡怡芢又软着声音对熊婧羚说，“我是真的不想让我父母的钱付诸东，浪费在这样人渣身上，你还愿意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