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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问题很奇怪，你为什么老是在乎我和张若晨的关系？难道你喜欢我所以对我和张若晨的关系很在意？弗兰克，你在美国那种乡下地方也有好几年了吧？难道对这种事情你很在乎吗？就算我和张若晨怎么样了。难道这一点你会嫉妒？在我读过的书里只有那些在传统中国环境下成长的男人才会在乎这类事情？难道你也是这样？”
“还有你问我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刚才不也回答你了吗？”
“另外严雯是那个张若晨的秘书？这个中国女孩和我有任何关系吗？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陈杰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对凯瑟琳这样的女人来说，问下去也是白问，陈杰懒得费时间去尝试撬开她的嘴了。
“我对你没兴趣，自然对你和张若晨的关系没有任何兴趣。你们刚才在车上配合的也很默契吧？”
“在中国男人中，他算是比较有头脑的。当然，其实对于你这样在美国那个大村庄长大的人，你比他强一些。”
美国是大乡村？陈杰觉得有点好笑。
“你对这个说法不是很满意吗？”凯瑟琳立刻察觉到了陈杰的不屑。
“没有，只是觉得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陈杰，美国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的艺术气息，有的只是所谓的摇滚和钢铁一类的后现代主义，而在我眼里，这些毫无年代也毫无积淀的东西都是垃圾！难道你不觉得吗？那些美国人根本就是一些毫无艺术修养的半野蛮人：除了会研究技术，他们还能做什么？你能在美国找到任何的艺术方面的大师吗？”
陈杰皱了皱眉头：“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按照你的标准，我连半野蛮人都不算，是个完全的野蛮人。”
“呵呵，着你倒是不必自己贬低自己。”
凯瑟琳呵呵笑道：“你刚才的车技已经证明了至少你也是个有艺术潜质的人：你开车时候的表现也堪称艺术的典范：真正的艺术是随时随地都能看出来的，弗兰克陈，这一点我很欣赏你，比那个张若晨要强多了。”
“张若晨到底怎么惹你了？这么不喜欢他？”陈杰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人如何按照我的说法，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或者说是个实用主义者：谁对他有用，他就对谁好，谁对他毫无用处，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陈杰差点没笑出声。
张若晨这个家伙乍一看是个很有头脑又很热情的家伙，但陈杰第一次在酒店的套房里接触到他的时候，陈杰就感觉张若晨是个实用主义者：对女招待很有礼貌，对自己这个能包一个月总统套房的家伙还会主动来拜会，但在聪明人眼里这家伙立刻就原形毕露。
“这个看法我完全同意。”
“所以弗兰克陈，你不用在意张若晨。奥匈帝国虽然早就不存在了，但是奥地利和匈牙利依然存在，我的血统也是依然有效的，并且我也以这一点为自豪的理由。”
“我没在意他。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了？”陈杰建议到。
“吃饭吗？可以，不过我只吃法餐，日式料理也可以，不要带我去吃你们美国的东西，那些东西只配让我的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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