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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形的东西，比如塑料模特，稻草人，就算这些东西再像人，也不是人，它们缺少人应该有的生命力。”
周清宴听完徐小柏的描述，把碗里的荷包蛋夹开，把蛋白夹给徐小柏，徐小柏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开，把里面的蛋黄夹给男神。徐小柏听到男神说：“傀儡。”
徐小柏赞同：“对对，就是傀儡。”
周清宴的手指朝着虚空中一抹，虚空中出现了一抹黑色，接着鲲先生在小鱼缸里睁开眼睛，朝着虚空中出现的那抹黑色吐了一口水，噗的一声那抹黑色的影子消失了。鲲先生从小鱼缸里跳出来：“自古就有傀儡之术，人类修炼傀儡之术，妖怪也有很多擅长傀儡之术。”
鲲先生坐在桌前，闻了闻方便面的味道，似乎很不感兴趣：“但是妖怪的傀儡之术更简单一点，只要施点术法，比如狐狸精，猫妖，吐出几口魅惑的气息，就能够轻易的将一个人类变成自己的傀儡。”
鲲先生说：”有人形，但是不像人的这种是最低级的傀儡。”历史上有很多的死士，死在他们的心中无所畏惧，甚至不在乎任何的生死，死士最在乎的是命令。很多出名的死士，谁知道有没有受到过傀儡之术的影响。
徐小柏点头嗯了一声：“可是为什么要在老杨媳妇的尸体上实行什么傀儡啊？”
老杨的媳妇能成为什么死士啊！
被逗了，难道要行刺皇上吗，还是上演还珠格格吗？
徐小柏想不明白，就是觉得老杨现在才处境挺惨的，刚丢了儿子，媳妇又跳河了，放谁身上，谁都扛不住！
男神吸溜一下吃完面，顺手把徐小柏吃完的面碗拿过来，朝着厨房过去。
徐小柏看着男神的背影，心里想真勤快。他的男神就是这么帅，穿着大衣的背影帅的徐小柏的眼睛都要开出花来。等等，男神是穿着大衣去洗碗的，那可是好几千的大衣呢。
穿着去就穿着去吧，徐小柏默默的补了一句，穿着怪帅的。鲲先生趴在桌子上说到：“到底是什么样的，看看尸体不就知道了吗。”
周清宴在厨房里说到：“对，这个可以有。”
徐小柏想起老杨素来对自己不错，抬起头去鲲先生说：“那就去看看？”
鲲先生早就不看徐小柏，他把电视机调到了最新的古装偶像剧，什么绣那个。徐小柏一看女主角就想起天门秃，鲲先生才不介意女主是个天门秃，看的津津有味。
看了十几分钟之后，见到从厨房里出来的周清宴，鲲先生终于反映过来：“你和先生去，我还得看电视。”
周清宴擦干手：“嗯，一会儿去。”这几天都是雾霾天，早晨起来起的大雾，对面对都不知道是谁，到了十一二点的时候，雾霾才慢慢的消散，但是下去三点以后雾霾又会慢慢的变大。
现在外面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雾霾，因为是夜晚所以看不清楚，可是路灯一照，就跟飘着一股薄薄的轻烟一样。
这个时间早就没有公交车啦，可是骑电动车去又太冷，周清宴想了想给苗小姐打了一个电话，让苗小姐过来。
苗小姐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徐小柏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停车的声音。徐小柏还不放心张瓦子和师祖，叮嘱鲲先生：“帮我看着我师父和师祖，这么晚还没回来呢。”
鲲先生点点头。
苗小姐开着车到了老杨妻子跳河的地方。苗小姐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说到：“先生，请下车。”然后转头对徐小柏说：“小先生，也请下车。”
周清宴站在河边，河风吹过来很冷。徐小柏觉得河风很冷，冻的他一哆嗦，冷风都顺着领子吹进脖子里去。河水黑洞洞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没有显得清晰一些，反而看上去更加的可怖，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的没有止尽的可以吞噬的一切的黑洞。
然而，周清宴看到的河水不是这样的。黑暗不能阻隔他的双眼，他看到河底的泥沙，看到一只在河里游荡的鲶鱼精，看到浸没在河底之中的垃圾，闻到河鱼的微微带着土气的腥味，各种垃圾*的味道，还有河水中浸泡过的死人的味道。
这条河中淹死过不少的人，有的近，有的远，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周清宴动动鼻子，他从中闻到了老杨媳妇尸体的味道。这味道之中，残存着一丝丝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