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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吧，两个人在思想上差距太大，所以她们至今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更不可能成为知心的朋友。
“喂，你在想什么？”肖杨一句话把唐春拉回了现实，他问道，“资料表填好了没？还要拿下去签字盖章呢。”
“差不多了，你检查一下吧……还有那个，直播间下面的用户名，难道真要写‘国服第一美女辅助’？有点过了吧？”唐春不好意思地说道。
肖杨接过资料，一边逐行检查一边调侃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平台还没有正式上线呢，你这个重点主播拥有我们海参TV的高级权限，到时候改个名字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好吧……”唐春说。
肖杨检查了几分钟，发现唐春有几处填错的地方，告诉她改过来，刚准备拿下去盖章，突然又折返回来了。
“怎么了，还有填错的？”唐春一直觉得填表是很头痛的一件事，很多表格都是按照最标准的情况来设计的，就像银行的取款单，排版非常不人性化，找个客户签名要找半天。
肖杨把那一叠表格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找个没问题，只不过我也有一个私人的问题想问一下你。”
唐春觉得很意外，肖杨似乎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答道：“你说吧，我能回答的都会告诉你。”
“你到底想做嫂子还是老板娘？”肖杨问了一句让唐春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的话。
嫂子？老板娘？什么意思？
“也许这话我不该问，但是我这人向来口无遮拦，你也知道。实话说啊，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们老板可能真的对你有想法。你别急着否认，我这也只是猜测。他做职业选手的这几年，我们之间联系也没有断，偶尔还能见面，我从来没看过他对任何一个女生主动过，真的，哪怕是楚慧。”
肖杨笑着说：“今天这会，名义上是动员会，他居然都把你带过来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依我看，他是想让我们提前熟悉一下公司的老板娘呢。”
“你别逗我玩了，这种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做媒心切，可也别乱点远鸳鸯谱啊。”唐春立即否定道，脸上也不自觉地红了一片。
肖杨重新把表格拿起来，拍拍唐春的肩膀，临走前说：“我不是想做媒，我只是提醒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如果你真的想当老板娘，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但是你要承受很大的压力，就看你能不能坚持下来了。我去盖章，你在这儿等我吧。”
肖杨的脚步声已经渐渐消失了，可是唐春的心仍然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嫂子……”唐春自言自语道。
第一次听肖杨说这个词，那时候她还在图书馆，拜托大神帮她找几个高手建队，结果肖杨便用百晓生的微信号加了她好友，开口便说：
“嫂子你好，谢你不删帖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