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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这样的人结婚容易，离婚可就难了。
往事就像放电影的一样，在陆司令的大脑里回放，这么多年，他也许忘记了很多事，却总是无法忘记她的容颜。
陆宵枫看着父亲悔恨难挡的样子，他没有同情，再次拿出苏妈妈的照片，放在陆司令的面前，“请问，这个女人又是谁？”
陆司令拿起苏妈妈的照片，惊讶的抬起头，看向陆宵枫，然后又低下头，“对不起！”
“呵，对不起，你早就知道苏岩的身世对不对，从第一次见到苏岩你就知道了对不对，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陆宵枫冷笑着，“我现在很想知道她是谁？在你知道苏岩身份的时候你有没有去找过她？”
陆司令内疚的抬起头，看向陆宵枫，再次说道，“对不起……”
陆宵枫说，“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你不是想要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吗，你就把三十年前的事情告诉我，我就告诉你现在那个女人在哪里。”
陆司令想了一会说，“好，我告诉你。”
他已经老了，他知道，就算他不说，陆宵枫想要知道的事情迟早会查出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三十年前，我，曼华，严紫玉都在同一所军校，她们两个是好姐妹，那个时候她们是新生，我是她们的首长。”
陆司令说到这里抬眼朝陆宵枫看去，“严紫玉就是苏岩的母亲，她的父亲当时是我们军区的司令，叫严肃荣，就是你们现在的老鬼。”
“老鬼？！”陆宵枫也惊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世界这么小，转了几圈都是自己人。
“是的，因为她是司令的女儿，所以当时追他的人很多，后来她就失踪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被派出去当卧底了，代号玉蝴蝶。”
“我们当时都很不明白，为什么司令要派自己的女儿是做卧底，后来曼华告诉我，是严紫玉自己要求去的，严司令拿女儿没有办法，才答应了。”
陆司令说到这里，陆宵枫突然的插了一句，“你当时是追不到严紫玉才追的梁曼华是吗？”
陆司令被儿子这么一问，一时愣住了，他大脑里不觉的回忆了一下，当时，这两个女人走进他视线的时候，他确实是先看到严紫玉，才看到梁曼华。
因为严紫玉活波可爱，美丽俏人，又爱笑，看见她的笑脸，再不好的心情也是一扫而光。
梁曼华则相反，她很安静，温柔似水，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笑不露齿，看着她的样子，再烦躁的心也会不觉的安静下来。
他当时正好有一颗烦躁骚动的心，在看到她只好就变得安静了下来，所以他很肯定的告诉陆宵枫，“不，我第一眼喜欢的人就是曼华。”
听到这句话，陆宵枫总算是有一点欣慰，至少还能表示陆司令年轻的时候不是花花公子。
“嗯。”陆宵枫点点头，再次问道，“你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陆司令又陷入到回忆之后，“严紫玉去做卧底以后，曼华就变得形单影只，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