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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砍去,把它们比做社会毒瘤,一定要尽快铲除。”

    何仙姑抛料了:“这篇奏章我知道,母后读得神清气爽,因为从中她看到了恢复旧法的曙光。”

    汉钟离说:“这篇奏章也让多年来被压制在地方上只能喃喃咒骂的反对派们更是眼前一亮,觉得终于看到了反**攻倒算的希望。可是现实是无奈的,不管司马光有怎样的抱负,高太皇太后有多大的权柄,皇上你留下的领导班子还在,蔡确、韩缜、章惇乃至于中层的干部人员都是新法集团的,这些人站在一边嘻嘻哈哈地看着上蹿下跳的司马光,只觉得很好玩。这个15年前被王荆公、吕惠卿等前辈赶到洛阳码字的老古董,不知还能活多久,跳出来折腾个啥呀。”

    曹国舅对着曾经的相爷:“张果老,说了你别不高兴啊,这些王相爷的老部下,也太不懂事。不知满楼之风乃山雨欲来之兆?不知道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何仙姑接口:“是呀,老谋深算的司马光没有对别人的指指点点生气,他了个建议:太后,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请下令大开言路,让天下人畅所欲言吧。

    母后心领神会:好,这样才公平。

    这条命令一下,全国各地的奏章雪片一样飞向了开封城,司马光得逞了,全是赞同他结束新法的。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熙丰新法只是15年间的事,之前传统的士大夫阶层积累了多少时代的底蕴,基本上能在朝廷里当官、说法、写奏章的人,都在他们的范围之内。

    借助这种舆**论,司马光趁势把变法前被赶出京城的同党都召回了开封,把他们一个个安插进了重要部门。刘挚、赵彦若、傅尧俞、范纯仁、范祖禹、唐淑问成为台谏,把持言官口舌;吕大防、王存、孙觉、胡宗愈、王岩叟、苏轼、苏辙进入六部,随时候补中枢;文彦博、吕公著、冯京、孙固、韩维等元老为国家咨询政务,像元老院一样地位超然。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司马光就准备就绪,要对新法开刀了。”

    曹国舅说:“上述的举动新法集团都看在了眼里,他们终于意识到,危险到了。这人能成为新法教主王安石的终生大敌,是相当地不好对付的。

    紧张之余,他们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既然在权力上没法对抗,那么就从礼教上寻求力量。正好反对派们时刻都标榜自己是君子,那么孔夫子的戒律是不是要遵守呢?

    ——“父死,子三年不改其道,可谓孝也。”

    这是最起码的对亡父的尊重。现在登基的是哲宗小朋友,无论如何不应该立即就改变神宗的政治纲领吧,至少要三年吧,这对政治来说是相当漫长的时光,足以让很多变数发生。”

    汉钟离点着头说:“新党的这个说法提得很策略,击中要害,在我们大宋,天大地大孔夫子最大,他说的每句话都是最高指示,谁敢反对?而“孝”字是儒家学说的核心要素,敢在这上面含糊,那就真的国将不国了。”

    何仙姑说:“这我知道,新法集团的这一反击很到位,不少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反对派们都沉默了,但是,司马光,真的很牛,三年?他已经等了5个三年了,现在他连三个月都不能再等了!他说:我们废除新法,并不是“以子改父”,而是“以母改子”,是以神宗亲爱的妈妈高太皇太后的名义进行的。并且特别注明了,虽然是改动了神宗的法规,但并不是说神宗有什么错。错都在王安石、吕惠卿,神宗是被他们蒙蔽欺骗的。”

    曹国舅指出:“这个闭着眼睛说出来的瞎话很艺术,从表面上看,皇上没错,都是王相爷的错,王相爷是奸臣,皇上是被蒙蔽的,皇上是一个受骗上当的受害者。那,嘿嘿,不就是说,皇上是一个傻瓜、昏君、低能儿,皇上很好骗吗?”

    张果老笑了:“什么“以母改子”?又来讲笑话了。请查儒家经典,只有“女子在家从父,无父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司马光是从哪儿翻出来个“以母改子”的?况且登基的是小皇帝哲宗,高太皇太后只是垂帘听政,一个摄政者而已,她凭什么去“改”?去干扰国政?去篡改儿子的法令?仅仅以她是母亲的角色?”

    何仙姑说:“皇上,我知道,无论哪一条,这里都说不通。可司马光觉得理由足够了,母后高滔滔更是觉得充分得过了头。在她心里,这件事如果要探讨评说,就是对她尊严的挑战。难道她这监国的太皇太后想干些什么,还要你们来批准吗?!”

    吕洞宾说:“我看电文了,司马光如愿以偿了,他在我驾崩三个月之后,就对新法动手了。”

    张果老说:“小智贤送来的电文我都看了,司马光他的头一刀砍向了“保甲法”。要看一下他废除法令的原文,才能知道什么叫丧心病狂,胡言乱语。

    请看原句——“自唐开元以来,民兵法坏,戎守战攻,尽募长征兵士,民间何尝习兵。国家承平,百有余年,戴白之老,不识兵革。一旦畎亩之人,皆戎服执兵,奔驱满野,耆旧叹息,以为不祥。”

    这是中心思想,第一他说中国人有100多年不练兵了,所以也就没必要再练。为什么呢,这不单是愚蠢的惯性思维可以解释的,要结合奏章后面的结束话,才能知道他把本族人看成了什么废物。

    这时重点看第二点,从“国家承平,到以为不祥”这一段。这是他之所以要废除保甲法的理论依据。因为到处都是练武的人,让乡村的老头儿们很不安,觉得不吉祥,所以要废除。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气得四处乱蹦,就算他不是什么史学大宗师,仅仅以他40年以上的官龄,都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蠢话。

    国家大臣思考重大国策,居然要以农村的平民老头儿的喜乐为依据,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人类社会什么时候进步到这个地步了,北宋真的是人间的天堂?重大国策会让基层的老百姓举手表决?相信当时每个人都心里有数,可司马光硬是要这样说,还有些人,比如高太皇太后居然能听进去,并且照此实施……知道什么叫无耻了吧。

    和下面两段原文对比,上面的这个又不算什么了。

    下一段,司马光谈到了钱——“朝廷时遣使者,遍行按阅,所至犒设赏赉,縻费金帛,以巨万计。此皆鞭挞平民,铢两丈尺而敛之,一旦用之如粪土。”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作为一个史学大宗师,他应该连三代以上中国历朝历代的文献资料都了如指掌,那么为什么宋朝本代的资料他会选择性失明呢?

    之所以要实行保甲法,为的就是消减军队,减少军费。虽然保甲法实行中也有支出,但都由皇宫里神宗的封桩库、消减兵源节余的军费里划帐,没动用户部的一分一厘。这怎么能算是浪费呢?查一下具体的明细。以熙宁四年为例,节约军费160余万贯,保甲法支出130余万贯,还多出了30万贯的富余。

    这只是京城附近的统计,放之于全国,节余数字会更惊人。保甲法是费钱,还是省钱,还用争论吗?

    最后一段,在看之前,请大家深呼吸,别被气晕过去。原文如下——“……彼远方之民,以骑射为业,以攻战为俗。自幼及长,更无他务。中国之民,大半服田力穑,虽复授以兵械,教之击刺,在教场之中,坐作进退,有似严整,必若使之与敌人相遇,填然鼓之,鸣镝始交,其奔北溃败,可以前料,决无疑也。”

    这是唯人种论了,中国人就是种地的,不管怎样训练,都没法和异族人相比,因为人家天生神武,从小练兵,我们再怎么练,只要一个照面,立即全体卧倒仆街,一点别的可能都不会有。

    还有比这更恶毒的言论吗?”

    曹国舅有同感:“是啊!司马光也算读过书,研过史,中国人在北宋之前,甚至就在北宋初年,什么时候比异族人弱过?燕赵习武旧地,农民怎么啦?下得农场,上得战场,唐朝第一猛将薛仁贵是农民出身,还有名将秦叔宝、程知节等人都是农民出身的猛将,勋节公张亮也是农民出身,黄巢是农民出身的私盐贩子,至于在军队里,农民更是骨干力量,农民哪点给中国丢过脸?相反,坏中国大事的,倒全是由司马光所力挺的禁军、厢军所造成。他的这种言论,是对整个中华种族的蔑视,是对已往所有历史的大不敬。”

    何仙姑很无奈:“司马光之说,我一妇道人家也觉得荒谬,可就是深深地赢得了高太皇太后的共鸣。也许,她就希望国民是一群懦弱的奴隶,唯有如此,她才会能活得轻松,活得自在,觉得世界和谐。”

    曹国舅很惋惜:“保甲法就这样被废除了,皇上和相爷苦心经营的不费钱、不误农的全民皆兵政策,尽管已实施了15年,让两代人习武成长的政策,就此破灭了。如果,国家就此有难,任何一个有理智有记忆的中国人都应该知道恨谁。”

    汉钟离很愤怒:“司马光这个败类,如今保甲法被废了,国家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开封城内那些腐烂的禁军身上了。这个混帐的司马光,阴险毒辣。他先废了保甲法,卸掉了农民身上的武装,下一步才能让农民们回到水深火热的旧时代里去。”

    吕洞宾很迷茫:“唉,他们到底想要干吗呀?”

    张果老一针见血:“他们其实自已也讲不清到底要干吗,他们心里没有强国富民的大计,他们只是想把新法作为靶子,攻击新法,显现自已!排除异己,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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