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一、红色记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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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画，三角形的，正方形的，长方形，梯形的以及各种不规则图形的。就连刚刚被离叶一脚踢爆的那个人都是由无数的有色彩的碎片组成，离叶踢爆他的过程就像是他自己碎开了一样，连飞出的脑浆和血液都是一个个或大或小的三角碎片。

    不过……还是有什么不对？离叶拍拍头，恍然发现他看到的东西都蒙着一层“雾”！那是一层红色的薄雾，就像轻纱一样让所有色彩都透露了淡淡的红彩，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红色——是血红！

    “嗯？”离叶突然一皱眉，“好像有听到惨叫声？”

    循着声音，离叶慢慢的走了过去。在梦境中速度毫无意义，如果这个梦境的主人愿意让你知道，那么你就算再怎么回避也会不可避免的撞见，而如果不想让你知道，那么你跑再快也没用，到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更重要的是，离叶并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趣，他也不打算用行动给琉璃的下意识做什么引导，她希望并愿意，离叶就会去了解，她最终决定隐瞒，那离叶也不去深究。本就是闯入他人梦中，本就是无礼之举，这也是剩下的最基本的尊重了。

    而且就算救了也没用啊！这里毕竟只是一个梦。

    梦境发生了轻微的扭曲，离叶在一步之间突兀的看到了一个村庄。他缓步靠近，事实上他已经看见了村中的情景。是山贼，也可能是强盗，反正没什么区别，杀人放火劫财谋色的渣滓。

    色彩块的拼图组成的人和马奔驰在奇怪的拼图地面上，拼图刀全部是锐利的三角组成，收割者一个个和他们持有者一样的生命。其中一人奔到了离叶身前，挥舞着刀就砍了下来。离叶扫了一眼，一拳打爆。然而仅仅是下一个瞬间，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从另一条小巷里骑着马再度穿梭这收割起了生命。

    离叶不快的啐了一口。随后开始找人。如果他猜得不错，那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梦境而是个记忆的回溯。琉璃充满恐慌和悲伤的心灵组成的记忆的囚笼。如果一天不处理好就会越发恶化。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离叶一拍脑门，“不是‘命运的两极’之一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运气不是固有属性而应该是光环buff啊！怎么会碰上强盗这么操蛋的事？”

    说着，离叶看到了他想找的人。一身粗布衣服，被盖在一具女性尸体之下，那女性后背被开了个大洞。但大概是由于剧痛松了下手还什么的原因，亦或是单纯的运气使然，那把刺穿她心脏的凶器擦着怀中的孩子的头过去，并没有把孩子给来个开瓢。而那小孩，就是琉璃。

    在离叶的注意下，他发现有那孩子因为惊恐而睁大的双眼虽然失神但清澈无比！根本不像是现在那倒映着血与火的地狱的琉璃！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下一刻，离叶得到了答案。

    鲜血！鲜血流进了她的眼中！这是离叶自打进入梦中第一次看见的不是棱角分明的东西！而就在血液落下的瞬间，琉璃的瞳孔变了！血与火的场景印入眸中，一个注定不凡的人在一场不该出现的悲剧中诞生了。

    离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梦境的原理。因为刀剑带来的阴影，所以梦境全部由尖锐的碎片组成，由于觉醒后无法正常视物所以认知变得混乱，由于屠杀的恐惧，记忆染上了无法褪去的血红色。

    最重要的是那唯一流动的血液。被充满恐惧与悲伤的血液和浓重的怨气侵染而“开光”，也难怪琉璃会丧失大段的记忆以及双眼有如此严重的“后遗症”。

    但这都不能解释一个问题，天生便该是天地眷顾的孩子，如果离叶不出现便该是她们担负起拯救世界的责任，为何这样的天眷之子会没有天然觉醒而是被血与怨，火与灾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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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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