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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离寒假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王小慧从国外旅游回来，就直接去了沪城。
沪城是国际大都市。
柳柳苏缺钱，王小慧是知道的。所以给柳苏去了几个电话，说是在沪城弄了份不辛苦薪水又高的临时活给柳苏做。
“柳苏，你到了没有？”王小慧在电话那头催促。
柳柳苏从苏城坐高铁抵达沪城，再乘地铁来到王小慧所指的「帝国大厦」。
却不想，「帝国大厦」大门口，被汹涌的人潮围得水泄不通！
——“Jason！Jason！Jason！”
——“好帅！好帅！好帅！”
——“爱你！爱你！爱你！”
——“我要给你生猴子！”
——“生猴子！生猴子！生猴子！”
柳柳苏拍了拍脑门，“这么挤，我怎么进去啊？”
“什、什么？你说什么？听不清……”柳柳苏捂住手机，大门口拥挤的一大波少女，看来又是某个小明星的脑残粉吧！
实在是太吵了，柳柳苏好像隐隐听见王小慧说什么二楼。
匆忙挂上电话，她转去后门，寻着安全梯，快速上了二楼……
*
「帝国大厦」在沪城是数一数二的标杆建筑物。
八层以下是大型卖场的结构，八层以上是写字楼结构。
柳柳苏来到二楼，才发现这里依旧人山人海。
大波少女又高喊着：“Jason！Jason！Jason！”
打王小慧的电话，这会儿居然不通了。
挤过黑压压的人群，柳柳苏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被后面的人给推了一把——
“快快快！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磨磨唧唧……”身后一道阴柔的男性嗓音窜入柳柳苏耳畔。
因为人流拥堵，她也只好被动往前面挪动着。
“右转啊，姑娘！我都快被后面的人挤死了。你能不能机灵点儿！公司都请的你们这些什么人哪，真是！”阴柔男用力掐着柳柳苏的后背，一个劲儿地推着她往右拐。
“喂……”柳柳苏前面被一个身材高挑女孩给堵着，后边又被推着，回嘴的空隙都没有。
三两步的功夫，她就被后面的男人给推进了右边的通道。
通道门上印着「闲人止步」几个大字。
“走走走！”阴柔男催促着。
“对不起，潘总监，我这就进去准备。”回话的是方才站在柳柳苏前面的高挑女孩。
柳柳苏还没来得及搞清情况，就被阴柔男不耐烦地推了进去——
屋子里立着玲琅满目的塑胶模特儿，衣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女式内衣内/裤，还有许多掉在了地上。
迎面走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恭敬地喊了句：“潘总监。”
阴柔男点点头，指了指，“人交给你了！快带她们去换装！Jason那边我已经乔好了。”
“好的！”中年女人拉起柳柳苏和高挑女孩就往里边走。
“诶……”柳柳苏挣了挣手，四处张望一眼，王小慧呢？
她本想停下来找王小慧，却被中年女人拉得很紧，“诶什么诶！你们迟到了不知道吗！真不知道天橙娱乐怎么弄的，旗下的嫩模都还没出名儿呢，就开始耍大牌了！催了一早晨，人来的还稀稀落落的。”
柳柳苏呆愣了一下。
等等，嫩嫩嫩啥？
嫩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