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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璃茉看着那张巨额支票，只觉得脑子轰鸣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人么？”言行歌依旧是那副表情，顾璃茉却诡异的相信了他的话。
“会不会太贵了一点？”顾璃茉没有拧成一团，似乎恨不能接受这个价格。
言行歌像是早知道她反应，丝毫不意外的说道：“绝对物超所值。”
“物超所值？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抵得上一千万的！”顾璃茉看着那张支票，心头都在滴血。
物超所值，物超所值？
只要一想到这四个字，她心里就隐隐有些后悔。
“很多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做生意讲究的是信誉。我们家的生意传承了千百年，从来没有一个顾客是不满意的。”言行歌的表情是相当的自信，“等你看到了你想要的，和你自己都想象不到又想要知道的东西，就会明白，这一千万的定金，你根本就不亏。”
“后续我还要付多少？”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不去想太多了。
言行歌拿出一张黑色的名片，又拿出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奇怪的字符，像是签名，又像是暗号。总之，顾璃茉是看不懂的。
“凭借这张名片，你可以去LX公司任何一家找人要你所想要的消息。当然，也可以凭借它，找到我。”言行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无比强大的威压，整个人都感觉变了许多。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我问的只是钱而已。”
“我知道。我们的定金很昂贵，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高的门槛。但是……”言行歌话锋一转，“但是物超所值。收尾的款项不是我来负责的，如果你感到满意，就把你觉得认为值得的钱补交上来。”
顾璃茉却听出了别的味道，很是赞赏的看着他：“虽然看起来开头不能接受，但是现在想想，似乎很不错。”
“还好，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工作水平，和一个客户的人品。有些人是会被我们纳入拒绝来往的客户名单内的。”他说着把嘴角上的预约的上扬，展示出来强大的自信。
顾璃茉深呼吸一口，内心在不断的自我反省。她似乎是一次又一次的看错人，难到是她的眼光不好么？
转念一想，当年说姚之谦好的人，并不是只有她一个。
可眼前这个男人，她开始凭着直觉，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虽然可能行事上差一点，心地还算是好的。
现在来看，他真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一个简单的人身上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不知不觉中，顾璃茉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名片上写着的言行歌曾经说过的，名片上也写着的LX两个打字。
就算她没有进入公司，不太懂，也不是十分清楚。却也听说过那个庞然大物的存在。
“我想知道余韵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顾璃茉总算是说到了正题上。